芬梨道上

“能成为密友大概总带着爱,
但做对好兄弟又如此相爱旁人会说不该。”
换号放文之后评论和热度都没了我也很绝望啊

[东凯] 无人之境 七

其实我十一点多就写完了,然后因为自己手贱更新了Win10坐到了现在(。 爆了字数的一章

 

*RPS,与真人无关,全部都只是我的脑洞和锅。

*虚构人物第一人称。

*真人无关,双方单身设定。

*可能会雷,会狗,会O。一切都是我的错。

 

[飞天遁地贪一刻的乐极忘形

好想说谎不眨眼睛

似进入无人境]

 

       在云南的时候,阿Nick又开始做那个梦。人来人往的机场,有亲朋好友,有同事助理,有热情高涨的影迷,全部人都堵在他面前。唯独没有他最想见到的那个人,他面对逐渐变得汹涌的人潮,忽然忘了自己为什么感到陌生和恐惧。

       然后从某一天开始,梦里终于出现了靳先生。浅蓝色的衬衣和黑框眼镜把他衬得像个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实际上也的确年轻,他零零星星的白头发、眼角的皱纹都不见了,神采飞扬地站在人群后向他挥手。

       我要去找他。梦里的青年喃喃自语,

       男人宽厚的手掌就像往日最熟悉的那样搭在他的肩上,露出那种连眼睛都眯起来舒怀的笑容。阿Nick侧过脸去,男人的无名指上还戴着那枚指环。

       “我把工作全都取消了,现在终于什么都不用管啦。”他说,“偷了户口本出来找的你,九块钱我出了,好不好?”

       梦里的青年听见这一句,忍了许久终于哭了出来。

 

       不知道现在的他是不是也在做同样的梦,是不是正在某个要命的关头。但很可惜的是,这次毁人好梦的反派角色不幸落在了我头上。

       “阿Nick,起床了,别睡啦。”趴在桌子上睡着的人怕是做梦直接做到八十集电视连续剧去了,推肩膀摇手臂都毫无动静,“人家要打烊了,快,快醒醒……”

       毛茸茸的大型动物从喉咙里发出了某种不满的呼噜声,醉酒状态下迷糊的反应比起反抗更像是妥协。我只好努力回忆起电影电视剧里面对醉鬼的通常做法,自己跳下了高脚凳,提着他的手臂深呼吸一口,准备挑战自我拉起一个一米八多的青年男人。带着他踉踉跄跄移到靠近门口,脚下一滑居然也没把他价值连城的脑袋摔到玻璃窗上,把脚步漂浮的青年安置在雨伞桶旁边的靠背椅上,我觉得已经耗尽了我今夜的所有运气。

       接下来还是……叫救护车比较实际吧?

       深夜时分,居酒屋里只剩下几盏并不明亮的吊灯,老板娘穿着厚厚的呢绒大衣坐在窗边算账,听闻动静后抬起头对着我笑了一下。原本只是以为经营居酒屋见惯了醉酒者的下意识反应,我没想到老板娘忽然又抬了头打量了一下,饶有兴致地笑着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呀,是他啊。”老板娘看了看喝醉的人通红的脸庞,声音很温柔,真的有点日本女性说话时让人心生亲切的感觉,“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醉成这个样子了。”

       “他以前常来?”我也想到阿Nick今晚会到这里定然有他的原因,只是没想到……也对,像他们这样的人,也不会容许自己在不熟悉的地方畅饮,放任自己醉成这个样子吧。

       “嗯,不过第一次看见您。您和他聊了那么久,是朋友吗?”

       我点了点头。老板娘挑了一张高脚凳坐下了,让店员去拿一杯热茶来。“哦这样。只不过好久都没见过他们来啦。”

      “他们?”

      老板娘顿了顿。她下意识扫了一眼趴在桌子上,肩背依然平稳地起伏的阿Nick,继续说了下去。

      “是啊,那也是个熟客啦。上一次,好像还是……七月的时候吧?那时候北京特别特别热,我还记得他很晚才来的,还拉着个行李箱。”

 

       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老板娘的话,瘫在椅子上缓了一会的阿Nick到了这时才终于慢慢睁开眼睛,尽管通红的眼角看起来依旧没什么醒来的说服力。老板娘不再继续,给他递了一杯热茶,对他笑了一下就回到了窗边。我转过头,刚醒的人似乎没有领悟到她的笑,盯着热茶蒸腾的雾气出神。

       我其实特别想问他九块钱是美金英镑还是欧元,反正绝对不会是人民币。我当然知道人的梦境永远都是没有逻辑道理可言的,但也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道理。然而最后问出口,最简单最直接也是整个晚上我最想知道的,只有三个字。

       后来呢?

       后来?他动了动,在椅子上坐直了几秒后才开口。

       没有后来了呀。

       他甚至还低低地笑了一下。

 

       有一段时间,他特别喜欢听歌,喜欢唱歌,喜欢在舞台上面对着射灯和观众唱,也喜欢夜深人静在家里拿着自己的手机就开始施展歌喉。他说他曾经听过一个情歌列表,都是那种特别无奈特别伤怀,求而不得的歌。每一首歌每一句歌词,都可以找出自己的影子来。

       那段时间音准和粤语都开始突飞猛进。

       他那时候人在云南,说不上是远离应酬活动,但至少可以说得上是稍微清净了些许。有些人喜欢购物减压,有些人喜欢运动减压,他偏偏就喜欢到一个陌生的,从来没去过甚至偏远的地方去。揣上手机,空闲的时候就可以随着心意闲逛,不用担心迷路担心被围堵,也不用太担心胡思乱想的表情会被揣摩。那些时光都是新鲜的,自由的,尽管可以放空自己什么都不想,或者想一些平日在片场不敢想的事情。①

       有工作就没日没夜地赶通告,不是自己的戏,或者休息了,就一个人穿街过巷,抽烟,发呆,看电视,睡觉。睡觉最好了,健康安全,在梦里他终于可以稍稍任性地靠近一点新疆,靠近一点北京,终于可以做一些醒着的时候连想都不敢想的事。在摄像机和观众前,有些事有些人连想都不敢想,唯恐自己露出了什么不该有的表情,可是在自己的梦里,他是主宰,是天地间唯一知道自己那个自负远大又隐秘荒谬的愿望的人。那个愿望没日没夜地缠着他,揪着他的领子晃啊晃,逼他做个非是即否的选择。

       可前提是,他要先确定自己在做梦。

 

       “我试过梦到在某个机场里,候机室还是大厅?总之人来人往的。很多人,男的女的,黑发的金发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全部围着我们看。”

       梦里的靳先生把戴着戒指的手搭在了阿Nick的肩膀上,发自真心的笑,眼睛、嘴角像是柔和的直线。那一霎,像是忘记了身处何地,忘记了身边还有许多人在盯着他们看,男人低头凑近了青年的脸,扑面而来都是熟悉的温热气息。

       鼻尖相抵的瞬间,他却一把推开了靳先生,力度之大直接让他浑身大汗醒了过来。胸膛剧烈地起伏,大口大口地喘气,一睁开眼,只能闻到云南潮湿清凉的空气,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然后呢?我听故事,最喜欢问然后,恨不得直接知晓结局。

       然后?阿Nick耸了耸肩。

       然后就醒了啊。就再没有试过没日没夜地抽烟,发呆,看电视了。闲逛和睡觉倒是一直都有的,规规矩矩地看路,规规矩矩地睡,做些规规矩矩的梦。好像忽然就想通了什么一样,整个人都轻松了些。“我怕有一天,如果习惯了做梦的时候抱上去,终有一日在现实里,要么我会分不清现实梦境,要么我会因为分得太清,被自己逼疯的。”

       你信不信梦境其实是你想法的一个投射,我问阿Nick。

       为什么是机场,为什么有很多人围在你们面前,为什么你总是梦到你找不到靳先生,但是终于找到他的时候,你却在害怕?

       谁知道。

       大概是因为经常去机场吧,条件反射。

       以城市起跳,小时来算的距离,离别,相聚,起飞,降落,逐渐都惯了。

 

       我想起了我大三那年暑假,站在很远很远的地方看着即将出国留学的师哥,拉着行李箱走入候机室那一幕。他可能永远都不知道我像个可怕的跟踪狂一样打听到他的航班号,悄悄尾随他到机场。其实自从我大一表白失败后,一年多以来我们几乎再没有见过。那天是个天气很好的下午,灿烂的阳光穿透玻璃窗,照在熟悉的背影和拥着他的少女身上。我站得很远,像是在看一部和我没什么关系的电影一样,电影大结局了,莫名觉得很开心很安慰,心里又有点堵,挺难过的。

       我知道我已经放下了,可是我过不去自己的一关,我知道那时候的阿Nick也是一样。

       可能是文科生和艺术生都特别容易感性,喜欢把生命影像化,在脑里拍一部只有自己一个人可以欣赏的电影。我觉得在机场看见一个你曾经放在心尖上的人离开,那一刻真的会听到了自己的青春像一趟列车一样,它在我们身边呼啸而过,风声和轰鸣都自我们耳际刮过。

       轰隆轰隆,然后就消失了。豁然开朗,可还是会遗憾。因为机上的人也许会回来,可是那个为爱一腔热血,一往无前的自己,早就已经没了。

 

       矫情的气氛会传染,以前的我从没想象过一个天蝎座和一个狮子座竟然可以在一个深夜里谈心,那种三观碰撞的场面想想也觉得可怕。但我真的忍不住开口,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他与靳先生互相搭着肩膀拍的照片时,我隔着屏幕看到腰背挺拔的青年真挚笑意里透出难以自控的一点尴尬和更多的窃喜,我真的很想问他你是不是喜欢那个人,想问他到底是觉得未曾拥有但一生珍藏比较完满,还是飞蛾扑火且顾眼下更幸福。

       事实上,误打误撞却幸运的我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也可能是这个故事除了主角以外,唯一的倾听者。

       我说,可能是因为,我们总是在机场里离开,或者送别吧。离开太容易了,可是送别人离开却不一样,你看着不知道哪一架才是载着这个人远离的飞机,放手之后你就不知道到底那个人还会不会回头。

       哼。

       阿Nick轻轻笑了一声,把搁在鼻梁上的手臂放了下来。落地窗外,疏落的灯光恰好映在他脸上,明暗光影下五官都生动了起来,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穿透黑夜,依旧是那张照片上的那个他。

       哼,走的人是我。

       他笑了,语气非常,非常骄傲,得意洋洋的大型猫科动物,还是从前年轻勇敢的狮子男。

 

       几个月前,七月的北京特别热,蒸腾的空气把整个城市变成了某种焖蒸的锅一样,似乎在酝酿着什么狂风暴雨。

       他回到北京那天晚上,与约定的人一起匆匆解决完一顿不知道是晚餐还是夜宵的餐食,住在了就近的酒店。青年盘腿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额头咚的一声贴在了玻璃窗上,他圆圆的眼睛盯着窗外,自由自在地……发怔。

       直到敲门声响起。

       北京的夜空,酝酿已久的暴雨终于降临,电闪雷鸣,轰然而至。

 

       天青色衣摆穿梭在重重长廊中,他回过头,望着某个早已消失的深红背影低声说了一句。

       你想说的我都知道。

       所以,你什么都不用说了。

       浅金色的窗帘被拉开,站在窗前的男人背对着他,也说了这么一句话。

 

       原来摘戒指都可以像个仪式,两个人,面对面,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沙发上。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一头乱毛还没打理,总疑心自己在飞机上睡着了还在做梦,梦见了曾经想象过无数次好聚好散的场面,越是不舍得不想放,越是夜夜闯入梦。

       这是人之常情,像是打针的时候,你等待锋利的针头刺入皮肤最疼痛的一刻,却忍不住目不转睛地盯着它,不知道那个最恐惧的时刻什么时候才会降临。越害怕越会介怀,阿Nick自嘲戒指比起定情信物,更像个逼迫人从黄粱一梦里醒过来的催命符,从亲眼目睹他人的求婚开始,到永不能戴着出门的隐秘辛酸,后来是以为他弄丢了戒指成了争吵的导火索……

       他当然不会像我一样在乎那九块钱到底是什么币种,那张证书的价值从来不在某张纸,某个印章上,它的价值在于证明你们是可以被祝福,也确实是被祝福的。

       但打针的时候,当尖锐的痛楚终于从皮肤某一点蔓延开去,你却因为不用再担惊受怕,默默舒了一口气。

       指环屡屡在关节位卡了一下,连同回忆一起把摘下戒指的过程无限延长。他过往幻想里最可怕的一切都没有出现,他们平静地专注于各自的手指,垂着眼睛等待对方打破房间里漫长的沉默。


       所以,就这样了?


       阿Nick掌心里安静地躺着一枚银色的指环,他微微蹙着眉头盯着它。无言地,秘密地陪伴了他一年,几乎无时无刻不带在身边的戒指,如今连个戒痕都没有留给他。

       不常戴在手上又怎么会有痕迹呢?就像他们俩,成功地瞒过了所有人,开始是,结束也是。明天之后,镜头前,他们还是合作无间,谈笑风生的师兄弟。说谎不眨眼睛,只因爱情永远无人证。

       不算说谎了,从今以后的确也只是师兄弟了。

       夏天的求婚,夏天的分手,有始有终,他很想就这样知足。放手吧,阿Nick,放手吧,你得不到,你也给不到他想要的,你们撑得过今天撑不过……

       “就这样吧。放轻松,都过去了。”

       思绪凌乱的大脑里一下子都安静了,阿Nick猛然抬头,眼前的人竟然在微笑,熟悉的细微皱纹漾在眼角。如果把世界调成静音,可能会以为男人是在安慰职场失意的自己,他轻松自然,毫无破绽,高高在上彷如一个局外人一样安慰着他。

       “对不起。”

       靳先生忽然开了口。他伸出手,不由分说就把青年牢牢按在自己胸前,温柔地拥他入怀。男人平日不爱涂古龙水,阿Nick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想去闻那股熟悉的淡淡皂香,鼻子却塞住了,这么接近的时刻他什么都闻不到。

       “最后让我抱一下吧。下次再见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他没有说话,眼睛越垂越低,犹豫了一会终于把头靠在了男人的肩上。青年被他抱在怀里依旧是棵坚韧的小白杨,不因风雨有丝毫动摇。靳先生只比他高一点,这个姿势其实并不舒适,他僵着腰低头,比起靠着更像是主动用力地贴在上面。

       “其实你也该累了,我明白的。”

       男人叹了口气。

       “我爱你。”青年揪着他的领口,直接而粗暴地打断他振振有词的自白,他讨厌他一副早知今日难以避免的模样,都别说了,也别看,恨不得用最残忍的爱意任性地霸占他一生的回忆,让他永远都记住分手的夜晚,有个人对他说我爱你,只怕来日再无机会。

       阿Nick感觉到自己耳边的呼吸滞了一下。

       “你再说一遍。”

       青年回抱了他,手臂紧紧地环着男人的肩背,力度之大几乎让他感到有点呼吸困难。他的青年,至少这一秒还能这样称呼他吧,搁在他肩上的脸庞用力地蹭了蹭。


       “我爱你。”

       “再说一遍?”


       “我爱你,靳东,我爱你。”


       “再说一遍。”

       “……”

       这一次,他咬着下唇,一边轻轻地摇头,一边往后退开,眼眶里蓄的泪终于涌了出来。我爱你说十万次又如何?至于别的话,再多说一个字,他都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后悔的事。

 

       某个城市,某间酒店,某个普通的房间里,一对爱人戴上了戒指,为了戒指争执,最后一起摘下了戒指。开始,相爱,分分合合,谢幕。爱侣求过婚,发过誓,在大床上你死我活似地搏斗过,复合后缠绵过,一年多的感情结束于一句我爱你。

       轰轰烈烈的一段感情就这样归于平淡的几句话,再无人知。

       靳先生当着阿Nick的面把戒指丢到了那个他往日视若珍宝的黑色马克杯里,双手交叉撑着下巴,再也没有抬头看过青年一眼。他终于如愿看见了男人颓唐的样子,可是他快乐不起来。

       他说了句晚安,走出了靳先生的房间。愣在原地,还没有反应过来要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就听到了身后的房间传来尖锐刺耳的声音。

       杯子和戒指一同碎掉的声音。

       他忽然想起在山东的时候,杂货店的老婆婆笑他,小伙子,送给姑娘好呀,一杯子,一辈子,长长久久啊。

       他那时候到底说了什么?不是送姑娘,还是年轻人现在没这个说法,还是只说了谢谢。

       “哥,这个送你。”

       那时候的他还那么年轻勇敢,热切地朝着前方奔跑,像是很久远很久远的事了。那时候想送你一杯子,想跟你一辈子,想跟你长长久久。

       碎了也好。就……这样吧。


       阿Nick找到了自己的房间,合上房门,一切都很平常。大雨还未停,他拉下窗帘,久违地躺在浴缸里泡了个热水澡,随意套了浴袍躺下,也久违地睡了一个安稳黑甜的觉。

       机场的怪梦自此再也没有造访他的午夜。那夜他梦到打完针后,面无表情的护士丢给他一根棉签止血,按在针孔上,头也不回地走了。他把面前移开,发现有血,继续按压,再移开,还是有血,就继续按着。来来回回,直到因为生物钟醒来,他依旧不知道那根棉签到底可不可以扔掉。

       一把冷水泼在脸上,又是新的一天了。

 

       阿Nick说,他们的戒指都在那个晚上丢了。

       那他脖子上那条链子,挂的是什么?

       狮子座永远都是狮子座,即使脑袋垂着,还是那种毛茸茸,自负又坚持的生物。

 

      “要不你给亲友打个电话,找人来接你一下吧?”缺乏与喝醉的人交流沟通的经验,实在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他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只好伸手从他大衣口袋里掏出他的手机,还在他面前晃了晃,“打电话,叫人接你,好不好?”

      “好……打……”阿Nick打了个酒嗝,抓住手机后开始缓慢地思考、按键,修长的食指缓慢地一下,一下点在屏幕上,我忽然想到他特别像年初的时候我看的一部动画电影里某个角色。

       大雪初霁的深夜,阴云疏疏落落错开,终于露出了一丁点星光的痕迹。

       寂静的夜里,我听到电话接通了。

      “哥,生日快乐。”

       阿Nick抽了一下鼻子,仰头看着夜空笑了,眼里的醉意倏尔都消失了。

       我忽然想起今天是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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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Vogue》最新kkw的采访里蛮多梗的,他说他喜欢去陌生的地方旅游

一杯子一辈子是一位姑娘@回归线以北 之前评论的梗,给你比心❤️

 

哦也爆真名Hit*2,完满了(。

用了一句蔺少爷的台词,我知道不是对着琰琰说的。姑且脑补成片场里早就打起算盘的某人对着别人背影念叨吧hhhh。下一章如无意外是全文最长的一部分,你们猜谁要上线(好难哦。

毕竟前面基本上都是狮子视觉。

对了我发现我很喜欢意识流……很多隐晦的东西啊梦啊话里有话啊什么的,真的超级欢迎评论问我或者一起探讨!

我每日一变的脑洞超级想和你们分享恨不得明天就可以全部放出来全文END可是手速真的跟不上,急得快哭了

再次鞠躬谢谢你们,爱我请给我红心蓝手评论Q3Q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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